忽然，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。

“学校那边我去安排，”严妍劝她：“申儿还年轻，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，你千万不能硬着来，小心把她逼走了。”

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听到他在讲电话：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，我看看再说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？”
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
“叮咚~”这时候，门铃忽然响起。

严妍诧异，李婶辞职得好突然。

助理进屋两趟，有点着急了，“您这是怎么了，不吃饭也不喝水，早点休息也好，明天通告很……”

“程申儿怎么样？”她同时问。
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“例行检查而已，毕竟是毛勇住过的地方，万一
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
片刻，她来到餐厅，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，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他吹头发的技术倒是挺好，吹完后，严妍的长发特别柔顺还有光泽，跟她办了卡的美发店水平可相媲美。

接着又说：“我们的对手戏很多，完成质量对这部戏的整体水准影响很大，严小姐，没问题吧？”